前的人那二两才学经不起考验,但是老谋深算也不能说是假,毕竟是经历千百战场磨砺的将军,不容小觑。进门之前,若不是她们带着见面礼,那残耳的真相反倒容易招来杀身之祸吧。
“你若认定横竖都是死,还不如喝了,长痛不如短痛。”
凌珞的调侃反而让巫马冬原放下心来,他将碗里的药一饮而尽,转头对副将说。
“给两位侠女安排厢房。”
“是。”
巫马冬原看着面前两个包裹严实的神秘人,虽然抓心挠肝地想要将她们杀之后快,但是还是按耐住了杀心,摆出那副天然的笑脸,想从她们口中探点消息。
“二位既然出现在此,是否有与我和气的诚意?”
“喏,那药你不是喝了?”
凌珞对于巫马冬原的行为表示了嘲讽,但巫马冬原还是那副笑脸的样子,他轻轻叩了叩桌子,四周立刻排满了龙武卫。
“将军这个样子就不地道了,我们亲自送药上门已是诚意。但是,将军的诚意我们可没看见。”
“哈哈哈哈,你们投我门下,我还要摆出诚意?”
“那将军确实是误会了,我们也不是非将军不可,那日说的清清楚楚,这药一旦发作必死无疑,既然我把解药分成叁分,定然是想拿着这筹码和将军搏一搏。”
巫马冬原背着手捏紧了拳头,回都之后他曾经去见过太医,但是太医说他的脉象还不错,体内稍有寒毒并不是大碍,或许会拉肚子冒虚汗,调养一下就好。
但他这一路以来从微有眩晕到回府之后头疼欲裂,明显不是寒毒的症状。
这样的奇药,江湖上却不曾有闻?
药在她们手里,动手抢么?万一鱼死网破怎么办…
偷。
这是最好的办法。
冉璎和凌珞相视,只是一个眼神彼此明了,鱼吃掉了抛下的饵。
虽说巫马冬原起了偷解药的心思,但是并不敢轻举妄动,皇宫那群吃饭不干事的家伙多少有点本事,连太医都没有诊断出他的病症,估计短时间内也找不到可以治疗的人,不能打草惊蛇。
于是冉璎和凌珞安全地度过了将军府的第一个夜晚。
当然,第二天她们发现已是事与愿违。
冉璎的本意是想借巫马冬原之手为自己登基搭桥铺路,可是巫马冬原却一副白莲花的样子,先是在冉璎暗示已经看透他有异心时,装出一副震惊的模样,大表对皇帝的忠心。然后又表现出对皇帝与群臣戒备,手握所有兵权一事的担忧,说是担忧,其实就是怨言。
如此态度暧昧,冉璎反倒不敢行动,她心里明白巫马冬原班师回朝另有蹊跷,八成就是假传消息,趁着外患意图谋反。
她当然不愿大统江山落入外人手心,但又想接这股东风登上皇位。
看来巫马冬原还是对她满是戒备,不过“解药”在手,总归能抻他一番。
可凌珞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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