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对它重视,它也就不再存在约束的作用,说白了就是名存实亡的婚姻罢了。既然如此,我不会限制你的自由,我们只需要维持面上的和谐就好。”
还不等周渺反应过来,郑平洲接着道:“我们做个约定吧,不干涉彼此的生活,无论是哪方面的。互相放过吧。”
名存实亡……互不干涉……
周渺浑身发冷,他愣愣地看着面前的郑平洲,几乎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。
郑平洲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呢?又怎么能这样说呢?
他很想问一问,你是因为订婚那天我来迟了,所以在和我赌气吗?还是因为你心里有个放不下忘不掉的人,所以只愿意和我做表面伴侣?
但周渺开不了口,他只觉得一只大手扼在自己的喉咙上,让他连喘息都开始困难起来。
他原以为结了婚,就会和郑平洲有新的开始,结果,他的妄念才刚刚冒了点头,就被郑平洲亲手掐灭了——他甚至不知道,他到底离郑
平洲还有多远,还要走多久的路,才能碰到郑平洲那颗竖起千万屏障的心。
周渺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,去解释订婚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,但此时此刻,他突然觉得已经没有必要解释,也许那个人也不会想听。他艰难地开口,喉咙像是被玻璃碴子磨过几遭,出来的都是破碎的音节:“订婚宴那天,对不起,我来迟了。如果这是你希望的,那就这么办吧,我们……互不干涉。”
那天的心情,周渺很难形容清楚,如果非要找出一个词,那大概就是万念俱灰。
他尝过被背叛的滋味,好不容易攒出点想重新开始的勇气,还没有把告白说出来,就已经碎了个干净。
周渺觉得胃里翻涌起来,他走到厕所里,拿起牙膏挤出一条,然后把牙刷塞进嘴里,没什么精神地刷了起来。薄荷的味道在嘴里冲撞,有点辣喉咙,周渺抬起眼皮,看着镜子里的人,长长地叹了口气。
他今年三十了,已经算不得是年轻人了,而郑平洲却还是很好的年纪,二十五岁,正是一个青年的上升期,好像走到哪都在发光似的,而且还有那么多人喜欢他,他真的有可能喜欢上自己吗?周渺把嘴里的泡沫吐出去,呼吸间俱是冰凉的薄荷味,将他最后一点睡意都驱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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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天中午,周渺接到了一个很意外的电话——是郑平洲妈妈打来的,叫他抽空来一趟家里,说是有点事要和他谈。
周渺觉得很奇怪,因为郑母很少用这么郑重的语气和他说话,但他还是抽了时间,在下午独自开车去了郑平洲父母的家里。
他抵达郑家的别墅后,一边停车一边盘算着待会儿可以顺道去看看父母,只是他就给郑母带了一盒糕点,没有拿别的东西,空着手回去有点不好。当他还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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