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从赵佶面上，看到了衰败之相。
这让他大吃一惊。
心中，也是疑惑不已。
原本不凡的气质，如今几位普通。
就算拉到街上，放到普通人堆里，也丝毫察觉不到他。
“国师，你快给朕看看，不知为何，这段时间，朕一直心情烦乱，无论用膳，还是休息，都特别难受！”
“连朕喜爱的字画，玩物，也没了吸引力！”
“是不是有人对朕下了毒？”
“朕严刑逼问了周围的不少太监和宫女，都没查出任何疑点。”
“你快帮朕看一看！”
看到国师林灵素，赵佶连忙走件，一把抓住他的手，急切问道。
林灵素心中隐隐有了怀疑，不敢怠慢，连忙为赵佶把脉。
脉搏跳动的极为无力。
可又没查到他有什么大病，这就让人不解了。
明明年龄不大，但仿佛元气大伤，刚一场大病过后一般。
这一下，林灵素对心中的那个猜测，有了七八成的把握。
不过。
纠结了片刻。
他仍没有将猜测告知。
说出来，对他有害无益。
而且，面前的赵佶乃十足十的昏君，跟幕后黑手根本没法比。
说了也是无济于事。
甚至，会彻底激怒赵佶。
看来这一次黄裳道友的行动，还是失败了。
幕后黑手的计划，成功了！
只是不知对方是谁？
有可能是大明皇帝朱厚照！
也有可能是神秘的瀚海皇帝！？
当然了，也有可能是隐藏更深的神秘存在。
每一个都有可能。
不过目前最大的嫌疑人，还是要属大明皇帝了。
毕竟，这一次引起诸国行动的，是大明郭嘉。
这一切，很难说大明皇帝朱厚照没有关系。
不过，即便知道了，又如何？
以他现在的实力，还真不想与这位恐怖的大明皇帝为敌。
就当是不知道好了。
“陛下，这些天您要多注意休息，千万不可过多留恋后宫！”
“需要多进补，保持心情舒畅！”
“修养一段时间，就能恢复！”
一番搪塞下，尽管赵佶仍有怀疑，但出于对国师的信任，他还是信以为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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