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:也许他是家中最小的,上头七个姐姐,又有几个姨娘,常被家里宠着,他找不到可以宠着人的,让他有存在感,所以他就把这份宠,给到了她的头上。
实则,和陆濯差不多,一样把她当妹妹了!
唉……
钱钏深叹一口气,也罢,好在现在还不着急,把她当妹妹的人,哪里能当恋人?罢了罢了,再寻过就是。
邹介来到府城,当日的三人又聚在一处。
李青御提议说,大家还是都住到他府学街的院子里,一起做上半年学问,界时一起考乡试,若有幸一起中了举,明年便一起进京。
许是经历了亲人离世,邹介比两年前洒脱了些,他是无所谓的,不管是住李青御那里,还是陆濯这里,总之都是借住。
陆濯则拒绝了李青御的邀约:“我就不去了,如今我们人多,我妹子又有生意在此,到府学街那边反而不便,等考试时再过去不迟。”
李青御满脸失望,又问邹介:“于石兄总不会不去的吧?”
邹介道:“因听说赵夫子住在这里,不知能否有幸听其教导几句,所以,我想先在陆兄此地叨扰些时日,就是不知陆兄这里住不住得下……”
陆家这个小院虽然不大,但除了钱钏,他们都是男的,多住个把人是不成问题的。
邹介主动要来,陆濯自然极力邀约。
李青御见二人不仅不去他那里住,还都要住到这码头附近的小院内,难免有些艳羡,因道:
“你们两个倒好,都住到这里来,倒把我给撇下了,你们若不肯去我那里,那我也得来此处。既然赵夫人博学,如何能把我落下?”
说是这么说,小院实在没有给他这个大少爷住的地方。
三人说说笑笑,早忘了方才陆濯黑着脸的事。
后来便定了下来,这半年内,邹介住在陆家小院儿里,李青御则每日过来,三人都由赵夫子教导。
就是李青御辛苦些,不过他有马车,每日往来自然比邹介和陆濯便宜得多。
自从邹介来了,陆濯似乎真的收了心,以前也经常外出,如今却都安安心心地做学问。
从前不会教学生的赵夫子,似乎成了真正的夫子,每日给他们讲学,讨论试题,策论,等等。
钱钏是头一回见赵夫子有了夫子的样子。
这倒稀罕。
陆濯不出门,钱钏便不能出去!
陆濯说过,让她少出门,至少孙二驴的事没解决之前,她都不能随意出去。
即使偶尔跑出去一趟,也做不了更多的事。
她也知道,做为一个女子,越来越大,在这样的年月里,日日跑在外头,到底不那么便宜。
若她以后当真不能随意出门,那她还能做什么?难道就要蹲在家里相夫教子?
想到这个可能,她一阵恶寒。
不行,绝不可以这样!
如果日日出门受到限制,她该怎么做?
还有:她即使无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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