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不见张额图的踪影。
这连着几天下来，也不知郑森有没有什么收获，回头有机会去打探一下吧。
这是张额图多年来的夙愿，更事关到未来前途，所以他连夜就向司里提交了申请，估计未来一两个月都要在按察司里闭关了。
张玉茹对此虽然很是失望，但更多的还是为叔叔高兴和担心，进阶地境的好处就不用多说了，一旦失败所要承受的恶果也十分严重。
这就涉及到‘战吼’的盲区了，它可以促进可以自愈的伤势迅速恢复，甚至暂时清除掉元素造成的影响，却无法排除掉积聚在体内作乱的元素。
这一来，肯定会错过张玉茹与赵峥的婚礼。
原来这名字是这么来的。
轻则实力倒退，需要养上一年半载才能恢复如初，重的致残、甚至暴毙都有可能。
结果发现秦可卿眉心的白芒，比之前几日又盛大了不少，原本只能算米粒之珠，现如今却已经遮蔽住了秦可卿大半张面孔。
宝珠仔细回想了一下，摇头道：“只夸赞姑娘长得漂亮，还和柳先生一起看了那海棠花舞。”
可偏偏他又干涉不了……
好一会儿，他将手从秦可卿额头挪开，又问宝珠：“这两日每天都会奏乐吗？”
“那她都说了些什么，又问了些什么？”
对此，赵峥也是无能为力额，若是突破通玄境造成的损伤，他吼一嗓子大概就能好个七七八八，可突破地境失败，往往受到的都是属性伤害。
不过有些瑕疵也并非坏事，否则赵峥怕是早被大佬们强征到身边做战斗挂件了。
想着这些有的没的，赵峥跟随内吏来到相府府库，发现这里的阵法似乎有些调整，和以前记忆中的走法大相径庭。
赵峥一度还担心被人给阴了，好在提心吊胆的跟着走了半刻钟，就又看到了熟悉的萝卜精。
希望是前者吧，虽然睡个全须全尾的花仙子，似乎也挺有成就感的，但赵峥毕竟还是个念旧的人，并不希望秦可卿的人格就此消失。
张相如今每日都去内阁主持政务，他们这些新时代的‘秉笔太监’，自然也便少了用武之地。
宝珠点头道：“确实有个蒙面的妇人来过，还自称是您的上司呢。”
也不知是拔高加强她的精神力量，还是格式化重装系统……
亲自给秦可卿喂了些米汤，赵峥这才抱着风萧萧易水寒的心思出了客院，找到管事的要求见柳如是一面。
谁知寇白门却迟迟没有来衙门里报道，赵峥私下里找马宝打探，才知道她得到的调令是在月底之前赶来京城报道，如今既然没动静，想必是打算先消遣几日再来报道。
赵峥还以为张额图是被什么公事给绊住了，细一打听才知道，张额图昨日忽觉瓶颈松动，竟是摸到了进阶地境的门槛。
相府门外明显比以前冷清了许多，等在这里官轿、车架足足比以前少了九成还多，连相府内吏们瞧着也有些无精打采的。
一路无话。
等被带到客院，顾不上查看秦可卿的近况，赵峥先扯着宝珠问道：“这两日，可有位蒙面的妇人来过？”
内吏出身的何腾蛟因此竞争失败，显然对内吏们的也是个重大打击。
不过张居正重新出面主持内阁，这次辅的含金量却也是大打折扣。
宝珠见赵峥盯着白芒端详，便在一旁解说道：“这白光每日都在变大，而这白光越大，跳起舞来就越是清晰，变成的花瓣也是惟妙惟肖，所以柳先生专门给起了个名字叫‘海棠花舞’——可惜乐师们方才都已经离开了，不然倒可以让公子瞧瞧。”
海棠花舞？
“上午下午各是一拨乐师，不过他们都只在院门外演奏，从来不进来。”
瑞珠在一旁插嘴道：“我和宝珠从前也学过一些，可我们演奏时，姑娘就一点反应都没有。”
赵峥立刻把这四個字，与秦可卿的眉心的白芒联系在了一起：“这么说，普通人在附近奏乐，也能引得那白芒发生变化？”
至于是哪里不同寻常，赵峥下意识的定睛去瞧时，顿觉时光和思维仿佛一起凝固住了，若不是他在来的路上就开启了系统视角，说不定整个人都陷进里面无法自拔了。
大道篆文？
可这东西不是已经被张相给封印起来了吗？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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