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身体有些僵硬:“你先别做我腿上,等一下。”
言昳:“怎么?我坐到你的——”
山光远太了解她了,他抬手捂住她的嘴:“你可以不用往下说了。”
言昳笑的不行,仰躺在他怀里,找了个舒服的姿势。山光远低头嗅着她的发,以为能有温存的片刻,就瞧着言昳伸手拿起桌上又厚厚一沓崭新的书信报刊。
山光远有些无奈,但也习惯了,将下巴放在她头顶,闭眼小憩,偶尔抬眼看向她手中的信件或通报。
言昳道:“这才半年多,韶星津已经第三次被人提出弹劾了,他能不能行啊,我知道他最近在治病,但半年不至于花柳病入了脑吧。”
山光远半闭着眼睛蹙眉:“他倒是还算听话,这被弹劾也跟推行新的经济管制有关……”
言昳虽然自身是资本傍身,但她就因为太了解资本这个怪物,它饿了连自己都吃。所以更知道以大明的国情,不限制资本就只能看着无数虫子蚕食这棵大树,然后远观的人就会把虫身和叶片上的虫粪当做树本身,称赞树的繁茂——
直到没有叶子吃的虫子相互蚕食,然后从这早死的大树上纷纷落下,人们才会迟迟的发现,这棵大树早已死亡。
不过很少有人会了解到言昳的真正目的,大部分人都以为韶星津推行的政策,是他为了反言昳。
山光远:“不过,韶星津没来找过你吧。”
言昳摇头:“我现在连议会的门把手都不想碰,都怕沾上梅毒,怎么还可能跟他见面。怎么了?”
山光远学会绕话了,他低头道:“我就是怕有人烦到你。不过听,轻竹提起一个姓周的人,好像挺麻烦的。”
言昳脑子顿了一下才想起来。
她从昨天夜里那场梦开始,就总觉得有点恍如隔世,仔细回想了片刻终于想起来那位混血的周先生。
确实有点棘手,言昳是很想打通出口武器这条路,这位周先生显然在欧洲列国都有生意网络和一点话语权。
言昳皱眉:“也没什么的。”
山光远手指轻轻握住她肩膀:“跟我说说吧。”
言昳自身而言,她为了达成目的是不在乎如何装孙子装柔弱的,她跟这位周先生也周旋一阵子,快到了入网的时候。
但她不喜欢让山光远听说那些她需要伪装示弱才拿到的声音,便摇摇头:“没什么好说的,就只是个有点脑子的老男人罢了。”
山光远咬了咬牙。就这样?
如果是个生意上有来往的人,怎么不愿意提?
进了午门,重新修建好的各司衙门部司的琉璃瓦,在紫禁城的旧址上熠熠生辉,山光远知道那琉璃瓦下是钢铁的房梁。
言昳甚至没有保留金水桥,当时听说黑市上全都是高价买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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