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个任务,点了点头:
“我会照顾好的。”
果然是让她住到闻少辞家里去?
闻少辞察觉到她在看他,抬眼落过去,就看到那姑娘抬起一只手揉了揉鼻子,安安静静的坐在闻二爷身侧,那脸颊上浅粉色的痕迹,像是落日余晖里最后一抹色彩,他唇角若有似无的勾起一丝笑意。
小姑娘,害羞了。
——
先把闻二爷送到医院,余初甜才和闻少辞一起回去住处收衣服,折腾了一个多小时,收拾出满满的一大箱子衣服和四五本厚厚的硬壳日记本,里面中法混杂写,全是这些年余初甜和闻二爷在外游学的感受和经历。
回去的路上,征得余初甜同意,闻少辞翻看了一些,笑话她:
“还真是,中文一点儿进步也没有。”
那里面中法混杂的写法有不少错别字,倒是法文写的流利的很,中文更像是纠错的。
余初甜抿了抿嘴,低着头往手机上打了一行字:
【师父说,不用写的多精通,我自己看得懂就行。】
师父说……是她的口头禅,但凡翻出了这个开口,闻少辞便明白就是她强词夺理的时候,只得仰着嘴角笑笑,和她攀谈:
“什么时候,我教你练字?”
这算是为了以后住在一起周末怎么过做邀约了,余初甜害怕繁复的中文,又想要和他多相处一些,硬着头皮接下,手指头却莫名的有些抽筋了,所以还是后悔小时候太调皮,理应从母亲那里多学习一些中文,而不是整日和学院里的小朋友一同玩耍,只有骂不过别人的时候才说上一两句骂人的中国话,诸如,混蛋,王八羔子,小兔崽子,明明那么可爱的小动物,却偏偏成了骂人的话。
闻少辞的住所离闻氏大厦很近,三十多层的高楼,他就住在最顶上,等待电梯一路直达的过程十分漫长,余初甜手上抱着自己的游学笔记,心里又是好奇,又是忐忑,不知这单身男人的家里是个什么模样,直到电梯叮的一声,入户式电梯一打开,这才瞧见门口摆放着的两株很茂盛的万年松。
什么人家里的入口处会摆放万年松啊?
闻少辞了解她对一切都很好奇的性子,看她眼睛控制不住的乱看,约莫几分她的心理,和她说道:
“二叔送的,说时刻提醒我,别总是说刺耳的话。”
原来在师父的心里,松树是代表扎人的意思,他原来是那么不喜欢松树的。可明明盆景的寓意,确是一帆风顺呢。
闻少辞开了灯,先把她的东西拎进去,看到人还在门口,走过来接过她手中的笔记本,喊她:
“进来,我二叔嘴硬心软,我知道是什么寓意。”
余初甜朝他笑笑,吐吐舌头,她来的唐突,闻少辞没找到新拖鞋,把自己的拿给她:
“你睡楼上,我在楼下。”
他估摸着余初甜在哪里都是住楼上,或许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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