套公关策略来应对。
我几乎找不到事来做。
大下午,S城空气冰凉,我站在华天的五楼往下看,对面大楼的玻璃上闪着冰冷的光,这城市如此繁华,我竟然找不到一个人来陪我喝酒。
最后我拨通黄景电话,问他:“你在S城?”
他迟疑了一下,说:“是。”
“出来喝酒,老地方。”
以前齐楚在老码头那边的酒吧街唱歌,黄景当服务生,大黄当保安,下了班我们几个人经常去喝酒,齐楚只喝红酒,有时候也自己带了酒去喝,我是什么新口味都试一试,因为自己本来就不喜欢喝酒,纯粹是晚上没事做,顺便练练酒量,黄景酒量堪忧,但是有恃无恐,喝醉了就叫他弟弟扛他回去。
齐楚红了之后,就很少聚在一起喝酒了。
我先到,难得酒吧老板认识我,在外面留了位置,点酒,看见一杯淡蓝色的酒,杯沿上挂着薄荷叶,卖相不错,喝了两口,发现抹了盐。
最近这边在修什么阳光沙滩,江景当卖点,酒吧都重新装修过,廊柱,拱门,我有都有点不认识了。
黄景只晚了我十分钟就到了。
他开车技术比刚上路的新手还不如,家里买的SUV都是给大黄开,我有预料到他会带大黄来。
没想到他还带着齐楚。
街上灯光昏暗得很,他走在黄景后面,走近了我才认出来。
外面这样冷,路灯上一层薄雪,我鼻子都冻得冰凉,黄景也心虚地默不作声,走过来,拉开两张椅子,自己坐下来一张。
小天王齐楚泡夜店,真是好新闻。
“这么冷的天,怎么坐外面?”
问我的是黄景,我瞥了一眼他,他大概是怕我直接起身就走了,朝我笑了笑。
大黄也知道情形紧张,小心翼翼地坐在一边。
我没看齐楚。“进去开个包厢吧,”我站了起来:“别坐在外面扎眼。”
我不知道齐楚是什么心态。
说实话,他的脑子和我结构完全不同,他的想法也无法用正常人的思维揣度,别的不说,要是这七年来他对我态度有现在一半的上心,我们也不会走到今天这地步。
但他既然来了,我也懒得赶他走。大黄很乖地去弄了一堆吃的过来,黄景也很一副息事宁人的样子,我取了大衣,在沙发上坐下来。
这样的场面,我不说话,谁都觉得压抑。
“去跟老板打个招呼,肯定有人认出来了。”我支使黄景:“别等到新闻出来再着急。”
气氛好像一下子就解冻了。
“嗯,我去找老板说。”黄景搭讪着站起来:“我看见柜上有红酒,帮你问老板要一瓶来。”
齐楚坐在沙发转角,他今天穿驼色风衣,立领,脸色一如既往地冰,说了句:“给我拿瓶latuor。没有就拿清酒过来。”
他小时候家境好,他父亲喜欢喝红酒,他也跟着喝。我记得他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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