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我们这里的所有人的身上或多或少都有着魔族的血脉,是魔族与人族的孩子。”
池顿摇摇头:“不知道,我是为了灾咒来的,才不管那些,好奇一问而已。”
“她?”
阿甜说了一声,没指谁,可池顿知道她说的是锦鲤。
“对,就是她。”
池顿说:“我们是从北离城来的,之前在经过第六山脉麒麟城的时候,听守城的黑云军副将提起,方才找到了这里,对了,我这里还有一张灾咒的残页。”
他把那张灾咒残页拿了出来,几人慢慢的走着,地上有些滑,刚刚清理过的地面依旧满是白霜。
苦大师从他手中将那小木盒子接过去,打开一看,这文字她自然认得,肯定是那个人没错了。
轻叹一声,一缕小火苗出现在书页上,令其燃烧了起来。
“喂!你烧了干嘛呀?”
池顿想去抢,可东西却已经被苦大师丢到了一旁的雪地上,一股风吹过,飘走了。
“这是罪孽啊,小伙子,我并不是不想帮你,这灾咒因我而起,定然也该由我来毁掉它,不过这个小丫头身上的灾咒我真的是……无能为力啊。”苦大师的脸上有一些苦涩。
“怎么说?”
池顿没有着急,早就料到了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,不过其实对他自己来说,能够找到这里,已经是幸运之事了。
苦大师和阿甜引着池顿锦鲤二人,来到了一间不算高的二层小土楼,都是用干草和泥巴筑成的墙壁,奇怪的是并没有实质的门窗,只有一个门洞以及窗洞。
池顿走进去的时候才知道,这门口竟然也设下了一种阵法。
这将阵法融入生活,苦大师也是位懂过日子的人啊。
小土楼里摆着数个火盆,里面燃烧着木炭,有些呛人的味道。
这要是普通人在这种密闭空间中烧这样的木炭,估计会把自己呛死,临魔城的人却都是这么干的。
“咳咳!”
苦大师轻咳两声,她貌似也不太喜欢这里的空气。
将身上披着的那条厚厚的毛皮外披脱下来,阿甜将其挂在了一边墙上的一个小木棍上。
穿着里面棉服的苦大师,身形仿佛又矮小了一些,她缓缓的在床沿边坐下,笑着对池顿说:“你们自己随意点,这里比不苍云。”
这屋子里非常的简单,窗边有一张宽大的桌子,桌上杂乱无章的摆放着各种各样的木板石头,还有一些稀奇古怪的木瓶。
两张土砌的床,上面铺着毛皮,地面上铺着干草。
屋子的一侧有一个能够通往楼上的楼梯,楼梯后面还有一扇门,貌似是向下去的,还有个地窖,不过这房子的确有些矮,池顿一米七几的个头,手往上一伸都能摸到棚顶。
“没事儿,您不如说说刚刚那句话的意思,为什么无能为力,这灾咒不正是从临魔城传出去的吗?难道这里一个能够解除这种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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