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过过这一个节。”
乔越快速的脚步在这一瞬间顿了一顿,他朝自己背上的温含玉转过头来,鼻尖正好碰到她带着凉意的鼻尖上。
他在她唇上亲了一亲,目光温柔,“那从今年开始,以后的每一年每一个节,我都陪阮阮一块儿过。”
乔越转回头,继续快步往前,他不能让小师叔带着阿黎姑娘走丢了。
温含玉则是眉眼弯弯地笑了起来,忽地将他的脖子圈紧,对着他的脸颊就是用力一亲,欢喜道:“阿越,你要是骗人,我就打断你的浑身骨头!”
“阮阮……我要呼吸不上来了。”乔越哭笑不得。
温含玉赶紧松开手,她那张总是神色淡漠的脸上仍旧洋溢着笑意。
乔越在前边,看不到,他只是将她稳稳背着,温柔却坚定道:“不会的,我答应了阮阮的,就绝不会食言。”
前边,阿黎蹦蹦跳跳走在最前头,忽地,梅良抓住她的手,将她扯得不得不停下来。
她皱眉不悦地瞪着梅良,正要骂他,只见梅良边看着四周边道:“别乱跑,跟着我。”
阿黎喉咙里的话如何都再骂不出口,是以她把嘴阖上,点了点头。
她高兴得忘了这不是她能随便乱走的地方,这是处处都有可能藏着危险的天独山,只有跟着从小长在这山上的梅良,才是最安全的。
梅良将阿黎扯到了自己身后来,她往后瞧,看见乔越背着温含玉已经跟了上来。
她转回头,盯着梅良的背影看,忽尔小声地问他道:“没良心你为啥子要一直在这山上生活啊?”
“我大师兄在这里,我就在这里。”梅良的语气如平日里一样,听起来没有任何感情。
“那你的爹娘呢?”阿黎又问。
“我没有爹娘。”梅良答,“我大师兄在这山上捡到的我,把我养大。”
阿黎皱起了眉,轻轻咬了咬唇,显然是同情梅良的遭遇,可还是忍不住又问他道:“你大师兄捡到你的时候,你多大啊?”
“一个半月。”梅良记得清楚,“大师兄说当时裹着我的布上写着我的生辰八字。”
不过那块布他找不到了,不知道被扔到了何处去了。
因为没有留下的必要。
他们能将他丢弃,他又有何必要留着这些东西。
听着他没有任何波澜起伏的语气道出的话,阿黎震惊不已。
因为关于梅良的事情,她从来都不知道。
才一个半月大的孩子,要是他没有遇到他的大师兄的话,早就被这山上的野兽吃进肚子里了。
“你大师兄是不是很疼你啊?”阿黎震惊过后继续问。
“嗯。”梅良没有任何不耐烦,“小乔说,大师兄对我来说是大师兄,但更是爹,他把我当儿子一样养,把能教给我的全都教了我。”
“我听王爷头儿说了,你手上的这把剑,是你大师兄的宝贝。”能让一个铸剑痴把自己最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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