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到底爱过吗？！
曾经。
他们是一群感情比一般人淡薄很多的人，但此刻，叶妩哭得那么的崩溃，仿若无法控制的，发泄着自己委屈的情绪。
顾子臣抿着唇，不发一语的看着叶妩此刻哭得疯狂的模样。
“不需要对不起，爱情从来都没有对错，只有爱或者不爱。”叶妩说，眼泪不停地的一直说，“你不爱我了，你不爱我了，你爱乔汐莞……”
“对不起。”顾子臣道歉。
“真的，很难受。顾子臣你知道吗？我真的很难受。”叶妩说，眼泪一直不停，“我以为，至少我当初以为，我是在为国家做出牺牲，我做的事业那么伟大，有一天当真相来的时候，会得到你的怜惜和心疼，如果我没死，如果你还活着，我们还能够实现我们当初的愿望，我们找一个地方，周围都是花的海洋，我们两个人一起，平静的生活一辈子。我真的没有想到，你会对我断的这么干净。”
顾子臣点头。
“所以，不管我是因为什么，因为什么离开你们，因为背负着怎样的宿命，都无法挽留你了是吗？”叶妩问他，有些哽咽的声音，轻轻的问道。
“从我离开基地那一刻就已经代表着，我们结束了。没有给你这么直白的说过，我想我需要给你一个明确的答案。”顾子臣停顿了一秒，“我们之间已经成为了过去，不可能还会有未来。”
叶妩咬着唇，一直紧紧的咬着。
“叶妩，我们结束了。”顾子臣的第一句话，就让她那一刻，泪流满面。
“顾子臣，你想要说什么你就说吧。”叶妩看着他，看着他和自己隔壁的一段距离。
酸酸的，让人有些压抑和难受。
她觉得心里是有些酸的。
似乎如隔世一般的，他们很久很久没有这么单独待在一个房间里面。
房门关上。
即使能够想到，谈的内容绝对不会是她想要听的，她还是心跳加速的带着顾子臣去了她的房间。
“嗯。”叶妩点头。
“叶妩，我们单独谈谈。”顾子臣说。
她手指微动，抬头看着他，那一刻嘴里发不出任何一点声音。
这个让她心尖都会暖的声音，正这么不温不热的叫着她的名字。
顾子臣磁性的，熟悉的的嗓音在她耳边，不停的萦绕。
“叶妩。”
她有些自嘲的笑了笑，准备越过他的身边时。
她想顾子臣现在应该再也不会主动叫她的名字。
走廊上，迎面看着顾子臣走过来。
叶妩一直都表现得非常的大度，两个人再这么互相聊了会儿无关紧要的话题，叶妩走出武大的房间。
“嗯。”武大似乎是松了一口大气的点了点头。
叶妩点头，“不需要你劝慰，我也已经这样了。我没有针对乔汐莞，以后也不会针对她。我现在很珍惜我和你们在一起的时光，你们离开的那8年让我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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