领真是你们暗卫营的悲哀。”
李庚大悸,“不可能,不可能!”
“怎么不可能,你没有见过胡雪媚,胡玉潆,胡明玉三人,是怎么知道不可能,说不定当时救你的是胡玉潆呢?她早早就被胡雪媚囚禁了,乱逛发现了你实在说的通,说不定是胡明玉呢,她是你的弟妻,在幽州逛起来也很正常不是吗?或者是胡玉仙呢,说不定你老眼昏花根本没有看清楚人,只是见色起意,如果当时救你的是个老妪,是不是不会有当年的事?”叶姝怡一顿,心里大恨,“所以,你就为了这么个女人背叛了自己的兄弟,背叛了自己的主子,他们欠了你什么?他们都来不及享受大好的时光,也来不及去偶遇一个姑娘。”她声音嘶哑,带着深沉的痛意和哑意,来不及期盼未来...
晏温虽然什么都没有说,但是叶姝怡知道,悲痛和憎恨,失望和狠厉,在那一刻他是绝望的,他那样的性子,什么也不说,沉默凌厉,总是一个人冲上去,像一匹孤独兽,穿梭在荆棘丛生的山林里,无路可退,却又无处可退,只是固执的往前,却也小心翼翼地护好身边的每一个人。
却也别扭不愿身边有人。
李庚垂着眼眉,沙哑地又不太肯定的说:“他可以离魂的,只要不死,重伤是可以活过来的...但她不一样,从没有那样哭着求我,她已经被杀了一次了,我不能让她...”
叶姝怡闭了闭眼睛,对沈映南说:“我任务结束了,下来你们自己问。”
她走出暗房,外面风很大,一下子就灌满了她的长袍,猎猎地像带着刀子,刺骨的疼。那种痛楚密密麻麻,延伸至心脏,叶姝怡双眼发涩,她在雪地里立了一会,疾步走了起来,然后越走越急,漫天的大雪将苍穹下的世界染成白茫茫的一片。
“晏温——”
叶姝怡忍不住喊了一声,寒冷的凉气灌进口鼻,声音消弭,你疼吗?
晏温照例在大营待了很久,最近因为某些原因,他一直在受排挤,但由于上次连胜了七天的比试,最近也没有人找他的麻烦,这次进京前世的事情他大概已经清楚了,也不想在待下去了,等和阿柚成亲后,这一切都结束了,他想回漠北。
小柚子,现在在做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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