眠又是必不可少的。
所以到现在还没作出决定。
“过段时间再说。”
苍墨现在就跟丢了魂似的,连坚果都不爱啃了,每天都望着窗口,时不时发出几声狼嚎,哀戚无比。
阮熙打理好兔毛,到了苍墨的房间,刚好看见苍墨爬到了窗户上,惊地心口猛跳。
“墨墨…你站那么高干什么?先下来。”阮熙尽量让自己地声音听起来冷静一点。
苍墨颤颤巍巍地晃了晃,眼睛一直都是肿成核桃,他看向外面,一脸兴奋地对阮熙说:“兔哥哥,你看!野野他过来接墨墨了。”
阮熙心疼地不行,鼻尖发酸。
外面除了空荡荡的花园空无一人,苍墨是有多盼望程野能出现啊?
“对,野野来接你了,你先下来。”阮熙先是嘴上安抚着,然后一点点地靠近床边。
如果苍墨不小心掉下去,他就再也没能力跳下去救他了。
苍墨显得很急不可耐,指着外面高兴地不得了:“可野野再叫墨墨,墨墨想快点过去。”
接着身子又朝外面移了一截。
几天而已,原本白白胖胖的小米熊,瘦的下巴尖尖的,更显得那双眼眸空洞地睁大。
他朝着外面挥手,还开心地露出笑容:“野野!墨墨在这里!”
就在这时,他的重心彻底偏移,整个人都落了下去。
阮熙飞快冲上前,伸出手抓住了苍墨的衣领,艰难地支撑着,嘴里赶紧叫:“秦琛!!”
很快,一只有力的臂膀将苍墨给提了上去,米熊还没反应过来刚刚的惊险,哭着喊着要找程野。
秦琛阴沉着脸,简直想把程野这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耗子有多远扔多远。
阮熙见苍墨没事,这才松了一口气,揉了揉手腕说:“好像扭了。”
“我看看。”秦琛将阮熙的手腕给拉过来,果然都红了一大片。
他轻轻一碰,阮熙就叫出声:“疼疼疼…”
“叫祁乐过来。”
祁乐再一次没有接秦琛的电话。
他现在正把自己关在房间里,一杯酒一杯酒地喝下肚。
好像用酒精麻痹,才能让心脏没那么疼。
“言言…呵呵呵呵…”祁乐先是喃喃着阮言的名字,脑子里就又浮现出那张乖巧单纯的脸。
可很快,就被各种不堪入目的画面所替代。
本来他还存有一点希望,专门去了皇城一趟,阮言在那里名气不小,很受欢迎,只需要给一万块,就可以包夜。
他还看到了很多照片,照片里的阮言穿着暴露异常的衣服,躺在陌生男人的怀里,眉眼之间尽是媚态,和他平时看到的那个阮言,完全像是两个人。
祁乐根本就无法思考,阮言为什么会沦落到那种地方,他既喜欢着那个纯洁善良的少年,又难以接受事实的打击,脑子里矛盾地一片混乱。
他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面对阮言,是彻底断的干干净净,还是装作毫不在乎继续在一起。
不管是哪一种,都足够让他崩溃。
智脑的电话响了一波又一波。
祁乐怎么也想不到,阮言在被他伤成那样以后,还会给他打电话。
颤抖着接通电话。
那边沉默良久才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,“祁医生。”
阮言轻轻地叫着他。
再次听见阮言的声音,祁乐忽然就捂着头,泣不成声。
然后他又听到阮言说:“道个别吧,以后我们谁也不欠谁了。”
祁乐还没来得及思考这句话的意思,对方的电话就挂断了。
接下来就是默然,最后变为沉到谷底的绝望和恐惧。
“言言…不要…”
像是发疯似的冲出家门,因为他清楚地看到了阮言的定位。
——秦宅。
他是想告诉阮熙真相。
可秦琛不会放过他的,这种行为和自杀又有什么区别?author_say更迟了…你们还没睡吧?
下一章小熙就要知道真相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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