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的事情。
但他非常奇怪,自己很少抽,都是帮人家抽,也不顾别人愿不愿意继续抽。
叶晚亭看着捏在手中的牛皮纸信封,没吱声。
他也收到过,但最后也只是把沧离带回来,再没有别的事情发生。
也有不同。
他收到的卡,没什么不舒服的气息,反倒是安宁宁的卡,在叶晚亭眼中,漆黑得像一团墨。
这么重的阴气,再强壮的人,随身带着也要生病,更别说霉运不断。
安宁宁倾诉过后,心情好点了。
她撑了一下没撑起来,尴尬道:“叶教授,能拉我一把吗?”
叶晚亭伸出手,“刚才是虚伪客套?”
安宁宁:“……”
她就是客气客气。
她朝叶晚亭鞠了个躬,“谢谢您救我,不是您我可能已经摔死了。”
叶晚亭:“这张卡先放我这里。”
安宁宁怔了怔,“这……老师,您把它丢了吧。”
叶晚亭:“我会的。”
安宁宁最终还是没问叶晚亭想干什么。
在她心里,叶晚亭身上蒙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。
她十分好奇,那个清越的声音,到底存没存在过?
……
到了办公室,沧离从口袋里爬了出来,跳到桌上,大字型摊平,“你口袋里太挤了。”
叶晚亭把空调打开,“你自己跟来的。”
空调口正对着桌子,沧离瞬间就舒服了,也有心情聊聊其他事,“你打算查?”
叶晚亭:“要查。”
沧离:“现在掌握的信息太少了。这个小姑娘的卡,和今早那个男生的卡完全不是一种,也不知道还有没有第三种。”
叶晚亭下午没课,也没有其他事情,“下午我要出去一趟。”
沧离:“哦,我也要去。”
叶晚亭挑眉道:“你也去?”
沧离理直气壮道:“我去帮你啊。”
叶晚亭:“然后再要一点劳务费?”
沧离:“我要吃小笼包。”
海洋区,特殊案件调查局。
说是调查局,硬件上真的十分凄惨。
特调局位于仓临社区,是个老式小区,以老年和中年居民为主。
局里经费不足,局长只能租了一个小套间,充当他们的办公室。
特调局旁边一栋楼就是居委会,如果在这坐班,每天都能听见居民骂街的声音。
“操,又没抽到。”
叶晚亭一进门,就看见一个娃娃脸青年用力拍了一下桌子。
他眼皮一跳,冷声道:“你在抽什么?”
青年吓了一跳,险些把手机扔出去。
他忙把搁在桌子上的腿放了下来,“叶哥,我错了,我不该在上班时间打游戏。”
沧离嘲笑他:“神经敏感。”
青年又吓了一跳,“什么东西在讲话?”
沧离愣了愣,“他听得见?”
青年的目光转了一圈,最后落到叶晚亭身上,他张大了嘴:“哥,你是不是被附身了?”
叶晚亭沉吟片刻,捏着沧离的脑袋把他揪了出来,“你看得见他吗?”
青年眼角一抽,看着纸片人自己动了起来,对叶晚亭的手拳打脚踢。
“看、看得见啊,还有点萌。”
纸片人往他这看了一眼,像是称赞他的眼光。
青年心痒痒,搓搓手,凑了上去,想摸一摸,被叶晚亭挡开了。
叶晚亭把沧离塞回口袋,“别动。”
青年盯着他的口袋,好奇道:“哥,这是传说中的式神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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