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田地按照来源、数量列好,清清爽爽。
娘,除了高祖赐的九十顷公田,其他的咱们要拿出凭据。
梁氏颔首,你□□母、祖母、叔祖母和我的嫁妆单子都在,买的沙地、林地都有官契。
靖安伯谢浩走进来时,梁氏把谢兰绮列的表格递给他,老爷,咱们府上的田地都是清清白白得来的,咱们敢在皇上面前和那些血口喷人的小人对质。
夫人靖安伯谢浩扯了个苦笑,摇了摇头。
他这一天,连番拜访亲友,可惜无一能帮上忙。逼得他腆着脸去寻了两家先靖安伯的故旧,权大势大,其中一家避而不见,另一家见了,却直言相告,此事涉及鲁王,无法相助。
就算咱们能解释田地、奴仆之事,还有一桩却无法解释啊。他沉重的叹了口气,田税。除了九十顷公田,旁的按律是要交田税的。
梁氏脸色惨白,这向来都是不交的啊,不止咱们,这么多公侯伯府,没有一家交的。也从来没有官差催收过,要是上头下了令,咱们肯定交足啊。
靖安伯府如此富庶,何至于要占这点便宜?
谢兰绮想了想,叔祖母留给她的六十顷田,她交给了信得过的人打理,严令他们善待佃户,足额交税,爹,娘,女儿打理的六十顷田,交足了田税的。
梁氏眼睛一亮。
靖安伯谢浩不忍妻女跟着他惶惶不安,好孩子,爹这就写自辩折子,夜色深了,你先去睡觉。
谢兰绮将信将疑的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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